公子“你忘了吗?你还欠我一条命!”
小皇子哭着跑走......
☆、噩梦
“幺儿啊,你怎么才回来啊,唐宓和唐德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才走不远呢!”萧氏笑着拉他进屋。
看着他脸色发白还以为是受了寒气,立刻忙着到厨房煮点姜汤暖暖。
顾贞观看着烛光下跳跃的背影,他没理由不好好活着,为了替唐季惟孝敬老娘,也为了替他自己报仇。
“娘,他们来找我有何事?”
萧氏大声说着:“也没什么要紧的,邀你出去玩儿呢!”
唐德和唐宓是二叔家的两兄妹,和唐季惟的感情还比较好,偶尔还会约出去一起看看庙会。而小姑家的宋志远则是三人都不愿意接触的对象,听萧氏的口吻也知道,富贵人家,高攀不起了!
顾贞观一心想着怎么报仇,他并不想做刺杀韩缜这样的蠢事,即使自己对皇宫熟门熟路,可是这一副秀才身体早已不似当年了。而能接触到韩缜的最好方法就是通过科举,只要有了权力,他一定可以救出被拖累的爹娘,到时候即使要同归于尽也再无牵挂了。
顾贞观看着正在灶台忙活的萧氏,无比愧疚,占了他儿子的身体还要毁灭他,顾家的家训和前世的为人让他矛盾迟疑。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的他,伤害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以为善良的母亲,他心底的负罪感扑面而来。
当夜,顾贞观就做了一个梦,让他后背尽湿。
杏花春雨中韩缜对他挥刀相向,那熟悉冷峻的脸上是挂着世上最绝情的笑容。
“顾贞观,我说过要将你踩在脚下,你还记得吗?”
顾贞观倒在血泊中,浸染了那一地的残败落花。
“韩缜,为什么?我们不是兄弟吗?”
韩缜冷酷的抽刀,说:“我从未当你是我兄弟,从来没有!”
顾贞观被惊醒,满头大汗的坐起来胡乱擦着眼角的泪水。
那么真实的梦,血液流出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空气中浮动的血腥气还浓厚无比,顾贞观终于受不了,拉开门跑出去,站在三月湿冷的寒夜里,泪流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兄弟,为什么不拿我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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