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她这种随性的性子,若是乱世,他这个便宜娘亲一定是上马挥刀的巾帼英雄,豪爽而不羁。
日子过得如流水一般畅快,上街淘书,再凑着听着书生们褒贬实事,再仿写仿画几幅大师的作品,偶尔带着便宜娘亲去看看戏听听书,这样舒适的时光就如三四月的春风,带着温度而不会灼人。
唐季惟歪躺在隔壁赤脚医生家的竹椅上,以书掩面,在暖日下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光。
“你小子天天来蹭我的椅子,不付钱啊?”赤脚医生晒着草药,对脸皮极厚的某人很是不满。
唐季惟梦见了前世家里熬制的桂花粥了,香甜软糯,唇齿留香,笑着对耳边的声音说:“把我娘酿的米酒还来!”
赤脚医生摸摸鼻子,装作不闻的忙着研磨药材。这小子,占点便宜都能给你数个底透,在还没有拿捏到这孩子的死xue之前,他很明智的决定再喝点儿萧氏的米酒想想。
“哥,出事儿了!”唐德一个震吼将唐季惟从躺椅上震得一颤。
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落花,说:“什么事?”
唐德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句,算起来只有第一句还比较令唐季惟满意了。
“事情就是这样,该怎么办呢?”
最后一句也比较清晰,赤脚医生对唐季惟点头。
不过是京兆尹的大公子在有了九个姨太之后,又看上了唐宓这个花骨朵儿。逼亲什么的他不在行,可要是谈到官场上撂倒异党,唐季惟最有经验了。
“哥,怎么办啊?”唐德额头冒汗,他爹娘觉得家里只有唐季惟一个读书人可能还有点主意,才让唐德找上门来的。
“我娘呢?”
唐德说:“伯娘提着刀要去,额,阉了他!”
唐季惟摸着下巴想,便宜老娘明显是想让自己出手嘛,这种直白的作风太不是她的风格了,抬着棺材去唱衰才是她的格调嘛!
赤脚医生在一旁看热闹,这种市井八卦很少发生了,多看一点就吹嘘的素材多一点嘛。
唐季惟花了一下午,在唐德屁股几乎生痔疮坐不住的时候,洋洋洒洒写了几份儿二十几条关于京兆尹的罪状,且每份儿字迹不一口吻不同独有特色。还模仿着朝廷的几个要员的字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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