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萧氏为唐季惟缝补衣裳,看着一旁读书的儿子,出言提醒。
唐季惟放下书本,无奈的说:“他要是女子我还能娶进门给您膝前尽孝,可人家男子志在四方,非要拘在这一方天地也不是好事儿,娘啊,你就安心吧,这得不得都是命,交友也是看缘分的。”
萧氏咂摸了儿子的话,觉得在理,但是自己也没说错,总觉得儿子是在绕他来着,又摸不清是哪句话的问题。
“得了,反正我送你去书院不是让你学尖了跟我唱反调,娘只是觉得官场要是没几个知心朋友,随时捅你几刀也是有的。”萧氏恨不得提着儿子的耳朵把话全塞进去,但是唐季惟八风不动,她也没办法。
韩缜在寝殿里看书,读到身临其境颇有感慨之时突发奇想叫来了魏琳。
“上次京兆尹的事情是谁最先提出的?在你搜府之前有没有证据?”韩缜剑眉微蹙,尽管只着亵衣也贵气逼人,像是穿着龙袍一样震慑十足。
魏琳早就习惯了主子的气场,微微想了一下,说:“是文华殿大学士李修明最先奏报。”
“李修明,他管太子东宫的事情怎么会牵扯到京兆尹的事情当中?”韩缜有了疑虑,越想越觉得像是有幕后推手在cao作一般。
“你去查查那天殿上附议的人近来府中来往的名单,朕倒是要看看谁这么胆识,算计了满朝文武。”韩缜眉眼上挑,语气趣味,依稀可见眼里的荣光。
魏琳问:“您这是要处理他?”
韩缜躺在榻上,双手扶着脑袋,说:“朕只是好奇,天下竟有人算计得如此精明,连朕的反应都算在了里面,想必此人颇通权术,朕不用岂不是没有识人之明?”
“是,臣立刻去办。”
待到魏琳退下,李昇又上前来劝皇上该歇息了。怎奈主子充耳不闻,这当奴才的也是深感无能。
“你说,此人比起贞观,谁更胜一筹?”
韩缜突然的话语把李昇吓得一跪,这还是皇帝自侯爷离世后第一次提起他的名字,李昇只觉得脊背发凉。
“朕随便问问,想必若有此人也是不及贞观的,他可是只狡猾的狐狸。”
韩缜自言自语,声音渐渐低沉。
李昇擦着额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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