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唐季惟还是忍不住愤恨了一番。
一个唐宓的抢亲事件就暴露了自己,可见韩缜就是一只慧眼如炬伺机以待的豹子。敢用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人,给他最深层次的情报,也足以想见韩缜的心机筹谋是多么的缜密,给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也翻不过他的掌心,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唐季惟没有幽组的调配权,只能通过幽组把消息传递给韩缜,然后再批复,唐季惟了解朝堂上大部分官员的底子,这些都是当年立储站对了队伍的人精,即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早已剥离干净,韩缜虽有这一大批的血滴子也抓不到什么证据,这才是他头疼所在吧。
“幺儿啊,你到底有没有听娘的话啊!”萧氏叉腰大吼。
唐季惟回神,头疼的感觉更强烈了,有这么一个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的娘还真是麻烦,唐季惟扶着头重新躺了下去。
萧氏见唐季惟装聋作哑也不在他眼前晃悠了,他这个儿子就是不喜欢说话,闷葫芦一样,以后哪家的姑娘看得上他啊,唐老娘现在就开始忧虑了。
春节过后的二月九号是去年乡试放榜的日子,萧氏再也不用担心儿子被自己影响了情绪发挥不好了,一个劲儿的在家瞎转悠,基本上每一刻钟就要进去看一眼唐季惟在干嘛。
“娘,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看吧!”唐季惟觉得好笑,劝着她说。
萧氏嗔怪他,“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这越是心急越想中老天爷急就非不让你中,得装作不经意不在乎的样子,哎,它就中了!”
萧氏自顾自的解释了一番,还教育唐季惟要看轻结果,没中的话也不打紧,三年后再来就是,有些人不也是熬到五六十的才中了么!
“娘,你这是不在乎的样子么?要是我像你这样坐卧不安,我就去看看,你拦着我不让我去,你自己去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唐季惟说。
萧氏想看又怕得失心太重反而落空了,纠结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唐季惟还没见过萧氏这么愁眉苦脸的时刻,明明刚才还在安慰自己,现在就自乱阵脚了。
“娘,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没必要过于强求。”
萧氏拍案而起,说:“我这不是为你不值吗?要是你没中我都觉得不甘心,你看看你一天就闷在家里捧着书看,朋友也没几个,也不会别的手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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