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阶,扶起唐季惟款款而视,说:“盐课一脉之腐朽早已渗透进了朝堂,平日里日日相见的大臣也许就是官商勾结的罪首,朕此番南下极为看重之事便是盐课,唐卿若能演好这出大戏,内阁之位必定有你一席之地!”
韩缜许下重诺何尝不是想长长久久的将人留在身边,内阁之位总有五人,以宋辞为首的内阁是天下士子梦寐以求之地,韩缜能出此言也必然有着对唐季惟的肯定之心,毕竟江山是他最不愿意儿戏的战场。
唐季惟说:“既然是做一出戏而已,那臣就担不得这样的虚名,还请皇上慎重才好。”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唐卿不愿意扬名立万吗?”韩缜微笑着说,负手而立自信万分,“卿最懂朕,朕早已是立下要做一代明君的志向,唐卿不愿与朕同刻青史之上,流芳百世吗!”
唐季惟抬头,眸子晶亮而气韵自称,勾起唇角说:“但愿皇上不要忘记此番豪言壮语才好,臣自然愿意是鼎力相助的!”
韩缜伸手想摸摸他俊秀的脸颊,对着他清亮的眸子和儒雅的身形却是中途转向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往是朕负了你,卿之才能不差朕分毫,是朕唐突了!”
韩缜能言此语倒是让唐季惟刮目相看,细细分辨了一番,见他眼里的神色不似以往一般暧昧难缠,清澈见底绝无诓骗之意,唐季惟不是矫情之人自然是肯相信一二的。
“罢了,两不相欠而已臣并没有失去什么,往后相安无事各安其位好了,臣虽不才但也愿意让后秦百姓共享盛世,辅佐与皇帝,臣也盼着能够一展才华!”
男人的抱负和志向是匪夷所思的,可以志同道合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有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一言,也有良臣明君的美谈。唐季惟上辈子空有着才华谋略全用来算计皇位了,天下百姓与他没有任何的负重责任,而如今,重活一世,这么大的恩德他不敢默默无闻的苟活于世,既然老天待他不薄,他当然要为天下万民谋下福祉,这样方能扯平了。
韩缜不可谓不狡猾,此道不同便转换手法,男人很少没有不爱权利的,他相信他的季惟不是权臣,但是他同样也清楚他的学识抱负,世族官家很少有男子愿意受祖宗的荫庇苟活的,唐季惟受着与韩缜同样的教育,不可能教出两种结果来,韩缜对他知之甚深。
唐季惟被任命为一品钦差大臣,受皇帝所托查处淮南盐课。一时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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