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智昏,但是早日平息了这些暗地的波涛汹涌,他才能更好的集中心智攻下唐季惟这个最顽固的堡垒。一箭双雕的事情他从来干的不少,可是也只有为今这一计最得他心了。
每每感受到唐季惟坐在床前凝视他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恨不得拥他入怀一诉衷情。嗅着他身上清墨和风尘仆仆的味道,他心里竟然像是化开了的严冬冰水,柔软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比起韩缜的心思唐季惟倒是忙得来不及注意他的计谋,灾后重建才是最头痛的事情,在天灾面前只有同舟共济才能共度难关。光靠他们这些急得嘴角起燎泡的官员并不够,他要的是百姓们的加入,要的是他们对自己家园重建的希望。
唐季惟马不停蹄的赶着给淮南上万人做着演说,他不是那些迂腐的士子认为大庭广众的演讲失了身份,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最有效的手段。他从上面传达的旨意有时候到下面的时候就窜了味儿,只有这种开诚布公的安抚人心面对面的交流才能平息民众的焦虑,也避免一些老鼠屎趁乱搅和了这一锅本就不清的混汤,他可以抛开身份不辞辛苦的和大字不识的百姓们讲述朝廷的政策,下面的人自然是上行下效,即使在唐季惟面前卖好也是一点也不敢马虎得的。
“大人,安远侯那边有动静了。”墨言带着幽组赶来淮南,把打听来的消息全部汇报给了唐季惟。
唐季惟震惊之余也是可以推测出来的,安远侯一脉没有子嗣只有一名不中用的榜眼义子,从大势上来讲皇帝完全可以待他百年之后收回爵位,少了一个侯爷少了一个门庭对着皇帝有利无害,可是安远侯是老jian巨猾之辈,又岂会看着开国以来的家族荣耀在他这一辈断了根了,自然是想着孤注一掷凭着自己多年扶持起来的势力和韩缜一较高下的。
墨力直言说:“京城已经是暗涌异常了,为保太子殿下的安全大人要早作决断才好!”
唐季惟自然明白墨力的意思,皇帝不在京中这是致命的硬伤,安远侯一向是和简国楚国走得近的,难免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做出和外国勾结来谋权篡位的蠢事。另外两国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后秦这块肥rou,现在皇帝昏迷不醒就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唐季惟用皇帝的虎符将西北大军一调离回来护卫京城,那么西北边境必然会重燃战火,这并不是一步好棋。
“没有兵力,就只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唐季惟一言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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