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乐了,看来朕有必要每年举行一个类似这样的活动啊,看着爱卿们相亲相爱朕也老怀安慰呀!”
一干人默默滴汗沉默,看着平时恼恨的迂腐文人或是蛮横武官正站在自己的身侧,立马自动悄悄的远离,哼,他们可没有忘记平日里掐起来的仇恨!
韩缜言归正传,随意找了一个空着的大石头坐下,说:“爱卿们随朕受苦了,为了一举擒拿反贼也为了洗清你们自身的嫌疑,朕也不得不和太傅出此下策带着爱卿们进了这林子里,再忍上几日便可回京了,爱卿们放心!”
“臣等誓死追随皇上,不敢言苦!”这一次是齐齐整整的跪下,和平时在朝上无异,而韩缜也把那块大石头坐出了皇椅的气势,到是没有人傻到倒戈的。
“好了,朕明白爱卿们的心意,退下各自安置吧!”韩缜举起柴火扔进了火堆,拿着一旁剥好的鹿rou开始亲自烤。
大臣们不敢觊觎那些还放在盘子里的烤rou,规规矩矩的陆陆续续的退下了,大不了回了帐子里再求着那些武官打呗。
韩缜突然侧头一笑,明亮的笑容趁着跳跃的火焰,少了一丝平日的冷漠疏离,倒是让唐季惟依稀看见了多年前的少年了。
“还记得当年我们在野外打猎过夜的情形吗?想不到那时的肆意人生如今成了朕怀念的唯一放纵时刻了。”
唐季惟想到当年的年少洒脱随性,也笑意满满的盯着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说:“是啊!那时候的恣意竟然是我们不多的相处愉快的时光了。”
韩缜摇头,笑容带着苦意,说:“若不是朕娶了皇妃,你也不会和朕疏离,也没有了那时候追悔莫及的事情了。”
韩缜指的是什么唐季惟自然是明白的,也回想起当时韩缜大婚自己的不满和火气,明明说好要先登上大宝携手与普天同庆的,却是他带着另一个女人立于万人面前分享他们耕耘多年的成果,要说是胸怀,唐季惟是万万不敢恭维自己的。
也就是自己的若即若离让那时候的韩缜猜测不断,为最后的一刻动手埋下了祸根,若不是自己的有心疏离也不会让别人钻了空子来加害于他,韩缜也不会轻易相信了谗言对他恼恨之极。
唐季惟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一切都过去了,该活着的都还活着,你也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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