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好?”李银花突然问。
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听起来农在第二位,好像地位还挺高,但实际上如果可以选的话,没有谁真的想当一个纯纯的种地农民。
农民多,只是因为大家没有头脑也没有本钱去经商、想当工匠,但学技术无门而已。
“当然是做买卖好,怎么了?你想去做买卖?”陈多富觉得自己可得提醒一下媳妇了,“家里能把豆腐卖出去是靠会这门手艺的人少,县里面可不是做什么买卖都能挣钱的地儿。”
做买卖不成,家徒四壁典妻卖女的人也不是没有。
“我想做的当然还是跟豆腐有关的买卖。”李银花捏着陈多富的手,“当家的,我想卖吃食。”
她提起了那日陈延曾经提过一嘴的豆花,“天冷了,要是早上能吃到一碗热腾腾的豆花,上面淋着一些面卤子,我想大家是愿意花吃面的钱吃这个的。”
“这……”
“这可是康哥儿开口提的生意!”李银花从乖儿子提了这个开始内心就很重视,只是最近急于卖豆腐,就没有付出行动,但是:“康哥儿可是文曲星下凡!他说能做的事情没有一个做不成的!”
李银花完全一副我就是康吹的样子。
隔壁还没睡并且正在偷听父母对话的陈延:您对我可真是有信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娘亲李银花真是一个敢想敢拼有野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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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家·李银花大姐的速度非常快。
她说干就干,并联合了已经钻进钱眼的大伯娘及小三婶,开始了面卤子到豆花卤子的改良之路。
要不说钱开穷人眼,滋生创造力呢,就陈延自己都没想到,物资如此贫乏,家里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
十一月末,旬考结束,陈延又拿了一个第一。
他以三连冠成功走入了所有学子的视线之中,让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个来自村镇、年龄最小、穿着朴素但生的白净俊逸的聪明少年。
这回陈安的名次也不错,在前十之列,坐牛车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互相分析着自己的卷子。
现在他们已经逐渐跳出单纯的填句或释义了,夫子会出一些更复杂的东西,让他们思考哪句话在哪个场合更适用一些。
陈安平时跟陈延一起复习做题的时候,基本不会在这种地方犯错。
但是他考试的时候,老有自己的想法。
“你这样不行。”陈延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普通考校心态都稳不住,保持不了头脑清醒,那科举更甚,“大哥,你要努力克服一下。”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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