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了然,便说口渴了,叫叶问去倒些热茶来。
叶问看看妻子和二弟,心下也了然了。
十分贴心地离开了这个小书房。
清醒者不纠结,在这三天里,陈延已经做好了打算,“秀秀,你正月初六可能帮我约一下姜姑娘?”
“你们这是?”
陈延也不晓得怎么描述他和姜茵茵这种奇怪的状态,只道:“我想见她一面,我有话对她说。”
其实茵茵早对她说过,若是陈延想找她搭线见面,叫她一定要同意,秀秀那时候想,自家这个弟弟看着思绪开拓,其实自己是比较板正的人,不太能做出央她搭线见茵茵这种越礼的事。
但今日——
所以,这里头,到底谁是主导?
她好奇地观测着,道:“那便约在望西楼吧。”望西楼是她和姜茵茵合开的酒楼,先前她也常来这边吃饭看账,她常来,又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妥帖。
“好。”
“那在上午还是下午?”
陈延思忖了片刻,“约未时过半吧。”
秀秀一听这个时间,很惊疑,“……怎么是这个点?”午饭后,这个点约见,便只能吃点点心了,毕竟,姑娘家在外间用晚膳比较少见。
陈延有自己的打算,“就未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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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申时后,天渐渐黑沉下来,难得的团聚时光便结束了,未免太暗马车不好走,李银花催促着秀秀和叶问上了马车。
陈家三口人均站在门口看着精致典雅的马车逐渐走远,李银花不晓得怎么,眼眶渐渐有些发红。
陈延以为她是伤心了,便安慰她,“娘如今在京城,还会有许多同秀秀见面的时间的。”
而李银花却摇头,“也不光是见面的事,娘是在想……当初那小小一个的人,现在也要当娘亲了。”
时光匆匆过,半点不留情,他们也老了啊,陈延也——
李银花回过神来,就发现陈延不晓得什么时候遁逃了,陈多富则端着热茶走了进来,“儿子叫我给你倒杯蜜水,说是有事儿去书房了。”
李银花喝着蜜水,轻哼了一声。
躲躲躲,总有躲不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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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先前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
时间如飓风,一卷便日夜,但在约了她后,等待忽然变得漫长起来。
陈延偶尔会在看见铜镜里的自己之后,略顿一会儿,然后低下头,抬起手观察一下自己的颜色。
然后偷摸地从床底下拿出之前的香膏来,一点不嫌烦把自己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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