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标杆。
儿女不在,悲时以泪洗面。
所以,乍一见陈延,奶奶木木地坐在家里,望着院子里的小枣树。
短短几天,她瘦了许多,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跟要被耗干了一样,就这,陈延哪敢启程去京。
就又在家里住了几天,顺便遣信去川安,叫伯父或爹娘早些来陪陪奶奶,逗逗他。
有人陪伴之后,奶奶的精神总算是好了很多,茵茵看出来,她是在家里闷久了,触景生情,听闻她喜爱去喝茶听戏,扯着奶奶出去了几次,倒让她食欲好了些。
约莫正月二十,陈延收到叶家来信,错过了上一艘航船,本月的最后一艘去京城的小船二十二日就开了,再不去,得登上二十来天。
他的假显然不允许他待这么久……
轻轻推开奶奶的房门,陈延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面上有几分挣扎,老人家顿了顿,轻声说:“康哥儿京城事也忙,是不是要回去了?”
又说:“不用担心奶奶了,有人在这儿看着,你爹娘他们也快回来了,奶奶没事儿的。”
话虽如此,但终究有些不放心,茵茵在多方考量之后,留了个贴身的、会医的侍女在这儿照看,等稍后再回京。
出门前一日,奶奶张罗着二人把先前李银花买的年货和礼品全部带上,说,这东西爷爷也长眼了的。
临出门,码头太远,天气仍旧冷,陈延让奶奶只送到家门口就行。
她怕出事,也不拗着,只安静的站在大宅门前,看着那架马车不停地走远,走远,然后消失在眼睛里。
陈阿婆在他们走后,很快进了厨房,她烧火做了一顿自己喜欢吃的菜。
不该令孩子们短短时间,经两次难,她告诉自己,该振作起啦了,不能让所有人的生活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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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当,陈延和茵茵很快登了船。
这艘并不是官船,所以规模并不大,乘坐的人多为在江南与京城地界奔波的商人。
所以,船上偶尔会比较嘈杂、有人气。
陈延和茵茵住在一个靠窗的小房间内,这段来江南的时间虽短,但事情多,奔波的路也长,等到了京城,户部事忙,他主管的教学改革之事本来就骑在马上,缓冲不得,也不得歇。
于是,趁着这短短的、且晕船的时间,陈延决定躺一躺。
他有些虚弱地躺在姜茵茵的腿上,妻子身上的味道温暖而柔软,只是:“茵茵,这样不会累吗?”
“完全不会啊。”姜茵茵抱着他,“你并不重啦,好好歇一歇,睡一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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