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全出来了。
头晕、呕吐、食欲不振,腿部酸痛水肿,她一下蔫了精气神,找大夫来看也无济于事,陈延立刻将别的事抛之脑后,迅速围在了姜茵茵的旁边,供她差使,为她取乐。
但父爱的加持也依旧抵挡不了孕吐,一直到一月份,陈延上值,京城雪化、嫩柳出新芽的时候,姜茵茵这才缓了过来。
也就是这段时间,陈延收到了家中来信,父母算到茵茵产期将近,心中惦念孩儿,已决定在二月坐上从江南至京城的商船,把江南的生意交给族长,搬迁至京城了。
信上详细写了远在江南的亲眷近期如何如何,陈延看着,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
谁不愿,亲人团聚呢。
差二树先回去,把家里的院子收拾一下,准备好爹娘的房间,陈延的全副心神就都放到了姜茵茵身上。
快二月了,她腹中孩子已足八个月,在这个时代,八个月,已算足月了,没有b超和其他检查项目,茵茵现在随时都有可能会生。
府中已经找好了医女、奶娘,古大夫也着手准备起了到时候要用到的药材,虽说一切都准备就绪,大夫也说了茵茵怀相不错,她自己身子骨也硬朗,头身也正,一切都好,可——
陈延就是担心。
他是深知‘产’这个过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可能出现的无数差错,都会在瞬息之间一步天堑。
这种不美好的想法和认知总让陈延很烦。心想着无论男女,孩子,只要这一个。
然后又火急火燎围着茵茵转来转去了。
姜定修看他这样子,也歇了去找他来谈一谈的想法,这个时候,还是算了吧。
但他没想到,陛下对此事如此上心,竟于二月上旬,又召了陈延一次,好在是提前一天传的,让姜定修夜里有时间叮嘱陈延什么也不要说。
“你绝不是此事的最佳人选。”姜定修看着他,“这事兹事体大,要多方考虑,绝非一人能成之事,我知道你心里已有成算,但在陛下面前——”
他没有明说,但陈延已经会到了岳父的意思,他行走官场这么多年,远比自己稳健,而且,陈延信他不会害自己,点头应是,“爹,我明白,那等从宫里回来,我们谈谈?
“好。”他深深看了他一眼,难得很直白夸了一句,“听劝亦是好事。”
他已在心里准备,明日晚上要如何跟陈延促膝长谈,一探变法究竟,然,准备的所有言词,全未用上,因为一切,来得就是如此巧。
二月十日,春季,小雨绵绵,陈延在户部点卯、等早朝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