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不甘心地说:“暂时不要打乔家的主意了。”
随从不知是何意思,见他这神色也不敢多问,只好答“是!”
“兄弟们寻到相城往东五十里河对岸,有一片鼓起来的面儿,草长的黄又矮,怕是下面有货。”一个秃头矮子说到。
“唉,挖了好几座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加起来都比不上东陵出来的一颗珠子。”另外一个满脸煞气的高壮胖子说。
许真希瞥了他们一眼,口鼻吐出丝丝白雾,“最近日子冲撞,过后择了吉日再开工吧。老杜,给兄弟们支几个逛窑子的钱。”
秃头矮子愣了一瞬,随即喜滋滋地说:“是!谢过老大。”
许真希走了之后,林君劢捡了一个美人腰半尺高的白瓷瓶放到书案上,对周副官说:“剩下的东西弄回去放到库房里,照例派人盯着许真希,别让他再得手了。”
周副官领命去了。
沈儒南来从杭州发来电报说南京政府有意加强对浙江兵马的控制,他手下已经增添了几位南京政府直接任命的官员了,让他诸事小心,别被人背后告了黑状。
林君劢自几岁起就认识沈儒南,他送他去黄埔军校训练,毕业后沈儒南走到哪里就把他带到哪里,二人情同父子,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林君劢收到电报后就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驻军司令部里面的要人,圈定了哪几个是自家的人,哪几个怀有异志,对那些怀有异志的人,他得多提防着,实在防不胜防了,他只好找个机会除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