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去。”梦娘像在赌气似的说。
如果是别人说出来,乔若初不以为意,但是,眼前这个女子,说的出就做的到,别人拿她是没多少办法的。
“周副官前脚走,你后脚就这样待他的骨rou,……太狠心了。”乔若初有气无力地说,对梦娘,她是又爱又恨。
“我咽不下这口气。”
“周副官的兄弟们,哪一个不是有血性的,早晚会把这仇报了的。”
“我怕有一日日本人打到重庆,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反而会像刍狗一样被屠杀掉,我怕……”
乔若初不知是被她的话吓的,还是因伤过度虚弱,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镀上一层蜡黄,连忙将手上的孩子交给老佣人,“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周副官的后事办完了,你把孩子送到我家里来吧。”
“谢谢你。”
到了五月一号,正好是个周末,乔若初硬是不听医生的劝出了院,在林公馆卧床休养。
周玉成的孩子是被周家一个乡下杨姓奶娘抱过来的,除了随身的几套衣服和一件木制玩具外,没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