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手表,伴随着他流浪了几个城市,表钟坏了又修,直到最后表针完全不动了,季齐就一把火将其烧为灰烬,盘算日后入土,便带着这一捧灰下去。
类似恋物癖的情感。
杨焱戳着笔冒,在内心深处搜寻这么一个形象。
对某一样物品极度执着的人吗……
忽地,他心里一抽,抬眼望左前方的片场、。
监视器,摄像机,各类仪器围住一个座椅,形成半封闭的空间。
林思霁坐在那钢筋铁骨中,左手玩着电子烟盒,右手拿着一叠资料。
他低着头,鼻梁上细框眼镜顺重力稍稍下滑,虚虚挂在眼前。
“不是做了近视手术吗,怎么还带着眼镜?”杨焱曾疑惑的发问。
“戴太久,出感情了。”林思霁当时似乎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