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径,仅仅箍住他的囊袋,让那两颗浑源的小球鼓出来,如此一番cao作,未经允许,他即使服下了大量春药也无法射精,只能把脸憋得涨紫。
手起鞭落,不仅击碎了烛冻,还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鞭梢挂过rutou,大腿根部等敏感点,又痛又痒,竟然牵连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人渴求更多。主持人笞了他十几分钟便停下来,掰开贺伯勤的菊蕾,将黑色的手柄径直插进去,甬道早被润滑过,他在众人的见证下一点点将那截粗长的金属吞下去,放荡得不像样……
就在贺伯勤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时,“项圈”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台下,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将手中的筹码悉数抛出,这大手笔让身边的人都愣了一下。
“陆总,您不是向来喜欢肤白貌美屁股翘的小男孩儿吗?什么时候对这种货色感兴趣了?”
男人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台上的男人,笑得有些恶趣味,“乍看不觉得,久了倒觉得他长得有点像贺伯勤。有生之年能看到不可一世的贺总跌落神坛,像狗一样在我身下爬着求我cao,这得多有趣啊……”
他嗓门很大,话音清晰地传到台上,贺伯勤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凝固了,就连血管里流淌的东西都变成了冰。
陆总的话传的很快,没过多久众人便都知道有个sao得不行的小鸭子长得和贺伯勤挺像,从前有仇有怨的都快点过来痛快一下,爽利爽利。
作者叨逼叨: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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