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裴诀笑道:“他不一样。”
沈门主说自己儿子从小就是问题儿童,从问题儿童长到问题少年,干了不少坏事,能把人气死。
裴诀以为他想劝退。
沈门主话头一转,严肃道,他儿子捣蛋是捣蛋,但是聪明仗义,心肠好,活泼热情,像小太阳一般。
裴诀比谁都清楚沈无事有多好。
沈权挥挥手,胡子一翘,试表现出岳父的威严:“那小子从小就给我往家里领各种各样的人。甚至在我清明门的后山藏了个危险分子周老药!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爹道:“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被毒死的都不知道!”
裴诀听着他说话,发现沈门主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严厉,内心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儿子的,惯起来比起夏沅菏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沈无事有时候会那般娇纵。
裴诀想起某个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的人,道:“他是个极好的人。”
“若是没有我,他也会很好,但若是没有他,”裴诀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也不会怎样,不过是冷清些,无聊些,情绪不会轻易被牵动,也不会知晓感情之事……”
沈门主叹了口气:“贤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