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子弟,不是纨绔,就是武夫。
毕竟是勋爵家庭,来往的也都是承蒙祖荫的同类家庭,那些正儿八经考进士入翰林的清流怎么可能与他们来往,虽然这时候结党还是个好词,但武将与文臣……还是要避嫌的。
他们也听说过这长顺伯嫡子的事,少时被祖母养大,疼爱过了头,顽劣不堪,如今竟然连亲母的灵堂也不守了。
众人在心里唏嘘着,实际上也乐得。
他们巴不得别家子弟不如自家呢。
有几个与长顺伯关系还不错的,想说两句,但顾及着人多眼杂,也只能忍着。
就在这时,一阵唏嘘声,灵堂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只见他头发散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脚上还没有鞋子,只有一双白袜。
毕竟鞋子颜色也过于花哨了,叶长凌进来前就把它扔了。
叶长凌一步步的走向棺椁,走向叶长钰的位置。
众人都被叶长凌震住了,特别是叶长钰,他僵硬在原地,有点不明白自己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被他娘嘲笑为病秧子唯唯诺诺的弟弟今日怎么看上去不太一样。
叶长凌走到占了他的位置的便宜庶兄身旁,本想直接推开这个没眼力见家伙,毕竟他很冷,心情极为糟糕,还没眼力见,没瞧见他冷的都要打摆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