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衬得沉默的二人更为尴尬了。
正在这时,内侍总管陈岁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殿外响起:“陛下,车马仪仗已经备好,右相差人来问,何时启程回京?”
行宫,右相,早已告老还乡的陈岁,还有他死而复生的皇叔。最后再加上昨晚隐约听见的宫宴丝竹声……
纪宣灵瞬间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浑身僵硬的云幼清,随口将人打发出去,“天色尚早,一个时辰后再出发。另外,今日不必让人来伺候了。”
云幼清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不说他现在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光是摄政王与陛下同塌而眠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让人惊悚了。
他不怕得罪纪宣灵,但他怕被人瞧见。
云幼清定了定心神,冷静开口:“陛下,昨日之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可……”纪宣灵意识回笼后,已然忆起昨晚的事,云幼清那时的状态,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陛下!”云幼清厉声打断他,再次强调,“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宣灵敛眸压下眼底的阴鸷,应道:“皇叔说没有,那便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