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彻底疯了。
“还不快带下去!”鸨母冲几个龟公使眼色。
周遭很快恢复了清净,鸨母腆着脸笑道:“吕公子不要在意她说的疯话,妾身送您出去吧。”
她说着叫他不要在意的话,可显然也不想再做他的生意。
吕思雍却一副失神的模样愣在原地,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吕……公子?”
吕思雍回过神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脚步匆匆,像有什么在身后追着他。
梁雁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心中郁闷。
上次被调戏的事她耿耿于怀到了现在,不是为吕思雍的胆大妄为,而是因为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要不是为了皇兄……
梁雁拿起街边小摊上的一面小巧的镜子,挤出一丝微笑,对自己说:“大局为重,嗯,大局为重。”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虽然晋国上下以公主之礼待她,但说到底,她只是个用来牵制皇兄的筹码。
等等,那是……
梁雁后退几步,往左手边的酒馆探头望去,里头那个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的人,不是吕思雍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