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等第二天林岫醒来,出了门便见庭院里易潇正和一黄衣少年在下棋,两人都是急性子,落子如落雨,不一会儿棋盘上就摆满了棋子。
林岫听见易潇哈哈大笑,对那少年说:“杨兄当真爽快人,和别人下棋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黄衣少年也面露欣赏,道:“易兄亦是妙人,想我从前和我那些师兄们下棋,无论输赢,他们的表情都不变一下,好生无趣。我和他们这些臭棋篓子下棋,不就是想看他们出糗的样子吗,偏生他们爱端着架子。”
林岫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想起他之前和易潇下棋时,也是慢慢来的。且他和易潇水平相当,对弈起来自然是互有胜负,但他并不把结果放在心上,又因家教严苛,从小便被要求做到不动声色,因此,他的表情也是没什么变化的。
反观易潇,他想了想,对方的表情就很生动。
林岫说不清楚这一刻的心情是什么,只觉得心口像是凝了一块冰,莫名地低落。
他忍不住想,易潇和他下棋时,会不会也觉得他“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