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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今天这样如此清醒的是第一次, 他所感受到的痛也因此更加的具体化。

血腥味不断上涌，又被他一次次的压下来。

要在之前他没有意识时他可以放纵自己随便吐，但有了意识后, 他是怎么也不会吐出来的，他怎么能在段泽面前那般狼狈。

幸好段泽能帮他减掉三成的疼痛，即便剩下的七成仍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而到现在, 他觉着剩下的七成又降低到了五成。

“你是最近五十年才来到这具身体里的？”萧无辰一手勾起段泽垂在后背的发丝，边捻着边和人聊天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啊，”萧无辰要提这个那段泽要说的可太多了, 他轻咳了一声, 先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语气平稳道：“算起来, 你给我惹了不少的事, 明明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仇敌。”

“是吗？”萧无辰眉头微蹙，不提还好，且不说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段泽给他惹得事也不少, 然而反驳的话落在嘴边，到最后吐出来的却是：“对于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本尊向你诚恳道歉，是我未认清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