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相比于逃跑,何母更担忧的是儿子的安危,是儿子的下落。
如果眼前的陌生人真的不是他们的儿子何成平,那她的儿子呢,他是否安全,现在又在哪里?
抖了好半天,何母终于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问景寒:“那、那平儿呢?我们的儿子去了哪里,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您、您既然没有欺骗我们,坦然承认您不是平儿,那想必您一定是个好人,您能告诉我们平儿他去了哪里吗?我实在很担心他!”
在何母看来,景寒能够变成她儿子的模样,而且变得一模一样,让人几乎分辨不出来真假,那他不是仙人,就是鬼怪传说里的妖怪,不然不可能拥有这等神鬼莫测的手段。
无论景寒是哪一种,是仙人还是妖怪,都不是何母她一个普通农妇能够得罪的,所以在问话的时候,她的口气不仅不严厉,不带质问,反而还带着低声下气的哀求和恳切。
何母心里没有底气,自然也就不敢态度强势地逼问景寒。
而且她也担心在得罪景寒后,他根本就不提供任何有关于何成平的信息,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所以,哪怕何母其实还想问景寒为什么要变成她儿子何成平的模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何成平的,却因为担心激怒景寒,所以最终仍是没有问出口。
在不激怒景寒的前提下,何母只开口问了儿子何成平的下落和他的安危,这是她最为关心的事情,自然要第一时间询问,在景寒没有显露出恶意之前得到答案。
“他死了。”景寒神情平淡,言简意赅地答道,“何成平已经死了,在半年前,在他去华林郡考乡试的路上就已经死了。”
这个答案让何父何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何母双腿一软,浑身无力地跪坐了下去,不可置信地问道:“平儿他死、死了?”
浑身无力地坐在地上,何母脸上再也没有儿子回乡的惊喜高兴,只剩下一片死寂和痛苦,她喃喃自语地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的平儿不会有事的,他是我们的骄傲,是咱们村、咱们县最年轻的秀才公,怎么可能死呢?我不信,我不信,您一定是在骗我,我儿子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口中喃喃念叨着不愿意相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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