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五年来,我也拉拢了一些官员,到时候想必能派上用场,你不必再请托一次。”
眉头紧皱着,景寒忍不住语带不满地责怪道:“你——就为这件事情让我进宫来?你这又是何必,你时日无多,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早早就说定了的事情上?”
看陈宣帝这模样,他约莫就这两三日的时间了,他不把时间花在嘱咐柔嘉公主上,反而召景寒进宫向他说这些早就达成共识的事情,在景寒看来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陈宣帝头靠在软枕上,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越发低沉了下去:“朕的意思是,到时候阁下莫要容情,以雷霆之势将反对者尽数……处置干净!”
最后那四个字,陈宣帝说出来时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也很轻,可话里的肃杀和狠绝却是不容错辨的,他虽然没有说得明白,但那意思分明就是要景寒下杀手!
景寒低垂下眼帘,眼神莫测地深深凝望了陈宣帝一眼,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你确定要用这样过激的手段?那些臣子虽然反对女子为帝,可其中也有大陈栋梁。”
之前,陈宣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直以来打的主意都是压制、分化反对派的大臣,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却突然改了主意,要求景寒对反对派下杀手了。
面对景寒的疑问,陈宣帝却显得十分平静,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朕不敢赌,以绝后患……才能让朕放心,安心地离开。”
躺在龙床上、裹在锦被里的陈宣帝如朽木一般苍老,像风中残烛一样随时可能熄灭,生命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看到这样的陈宣帝,景寒喉头一哽,呼吸也不由自主地一窒,隐约有些明白陈宣帝为什么在临死之前,突然向他提出这么疯狂的请求了。
陈宣帝这是在害怕,在死亡将近的恐惧中,他开始害怕、惊惶、担忧,他担心自己死后女儿柔嘉压不住朝中百官,会被百官辖制,落得丢掉皇位被圈禁、乃至于更惨的境地。
所以,陈宣帝要为他唯一的女儿再加一道保险。
即使他死后柔嘉公主控制不住朝堂,被百官辖制,也有景寒这个保险在,只要景寒出手将那些反对派的大臣除去,那一切危机自然就全部消弭了。
明了陈宣帝这一腔慈父之心后,景寒微微叹息一声,终是:“我答应你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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