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能解释清一切都是他的个人行为,是受人蛊惑,和唐氏并没有任何关系。
唐欢从那些罪证被一项项摊开在自己面前时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大概要被唐家放弃了,所以听到律师的话情绪波动并不大,只嘲讽的笑了两声。
直到此时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从小就知道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用尽手段,那么他为了得到余然做出这些事也没有什么错,他错就错在还是不够谨慎而已。
可是,真的是他不够谨慎吗?
唐欢开始回忆起他和沈录从头到尾的布局。
明明用的人按理说都是不会被怀疑的,可是从那些证据来看,殷晏却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样。
这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个他们一开始疑问却没有追究的问题,那就是宋言川告诉他们的那些消息是怎么来的。
他们一开始以为这是宋言川多年的布局,可是如今再仔细想想,宋言川的年纪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而且他也不过是余家一个管家的儿子,就算他再怎么有能力,他能得到这些殷氏内部的消息吗?
算起来不管是唐氏还是沈氏都没有放弃过往殷氏安插人手,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没有得到过宋言川所知道的如此隐秘的信息。
他们当时只觉得宋言川是被殷晏送进监狱的,又和他们一样想得到余然,所以自然而然相信了他和他们是同一阵营的,可是如果不是呢?
信任有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不仅是唐欢,沈录在和律师复盘的时候,他心里也开始怀疑起宋言川来。
毕竟宋言川的消息来源他说不清楚,可那些消息明显又不是他能得到的,而现在看来殷晏又仿佛对他们所做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这种情况下除了他们之中有人泄露消息,几乎找不到别的理由。
于是,再下一次审讯时,不管是唐欢还是沈录都说出了一个新的人名——宋言川。
律师有一句话说得对,如今他们已经不可能脱罪,那最该做的就是摘掉主犯的名头,这样判刑的时候才会更轻。
不管宋言川是不是故意给他们下套,把罪名往他身上推都是一个不亏的买卖,如果是他下套,那正好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不是,那这些事也确实是他做的。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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