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小学那会就有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虽然他一直不说,但我就是知道。”
冉夏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翟阿婆说。
宓月华叹息,也没有说话,给儿子擦了嘴角的饭粒,决定当一个倾听者。
“这么多年了,虽然说他们一直没有离婚,但并不妨碍他去接受新的女人……”
翟阿婆话音未落,却听冉夏生说:“婶,建国没有离婚,是不能谈感情的,这会影响他的前途和军人的生涯。”
翟阿婆愣了下,想起了以前荷花的事情,她说:“我知道,但是不妨碍他内心想要谈感情的心思吧?等到离婚了,就可以谈了。但是我每次问他,他都是说不谈了。”
冉夏生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