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那股破坏之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去探江桪的身子,已然毫无生机。
像是要把江桪揉进骨子里一般,楼然死死的抱住江桪的身体,把脸埋进江桪的脖颈间,贪婪的汲取最后的温度。没人看得见楼然的神情,却感受得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沉寂的太不寻常。
“师弟......”尹寒和祈云宗的众人也围了过来,对于江桪的离去他们同样不愿接受,但逝者已去,不可复生。
脸上还挂着泪痕,楼然缓缓把江桪平放在地上,为其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丝,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
“师弟,你要干什么?”尹寒直觉觉得楼然要冲动行事,上前一步道。
楼然深吸一口气,神情漠然,冷冷开口,“就为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东西,就要夺走我的江桪吗?呵,今天来的人,谁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