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半天没有我出什么来,似乎觉得说什么都不对,讪讪地又闭上了嘴。
徐嘉言见状笑了一声道:“还是要恭喜你得偿所愿。”
吴娇闻言内疚的感情的更甚,程珊珊看到她一副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右手食指似乎要将婚纱的纱绕断,小心翼翼问道:“嘉言哥哥,这俩年,你过的怎么样?”
“挺好。”徐嘉言见她这样,反而放松下来,还能出言安慰几句,“我们之间从来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你也不用对我感到抱歉,我知道你虽然外表看着柔柔弱弱,却一直是个有主意的姑娘,坦率,天真。”
他接着笑了一下:“倒是凌晨是个嘴硬的蚌壳,喜欢一个姑娘不会轻易的表达,只会含含糊糊地做一些默默地别人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