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定定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眸中雾蒙蒙一片:“我是不是很憔悴?”
银朱替她系好腰间的丝带,又替她簪上了从未戴过的攒珠双鹊步摇,眼含惊艳:“我们的姑娘便是憔悴了,也是西施捧心的模样,顶顶好看。”
这话并非恭维,沈惊晚得美貌向来不必质疑。
活泼明艳,如同朝生初阳,晨间露,林间风。
沈惊晚的眼泪又如断线珠子,一颗接一颗,银朱忙替她擦去眼泪。
沈惊晚强忍着酸涩弯起了唇角,这一刻她委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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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端坐在正厅中,周遭的纷乱好似都与他无关,就那么静静的端坐着,不言语,便是绝美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