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允了的意思。
沈惊晚急忙跟上。
贴身丫头要跟,银朱急忙拽住她,摇了摇头,众人心知肚明,也就各自忙去了。
两人避开拥挤的巷道,走到了人迹渐少的巷子,右手边是乌河,水流不如小时候清澈,也不如小时候那般湍急,像一个暮年的老人,水声变得平和,一如沈惊晚的心,开始趋向平静。
谢彦辞腿长,走起路来也快,沈惊晚跟不上,只能两步一小跑,走路带喘,她低头看路时心跳如雷,终于一股脑将话问出口:“昨天,你在做什么?”
她有千万句诘问,结果搜肠刮肚,只能吐出这么几个字,连着一点重话都不敢说。
指尖掐的发白,她想,谢彦辞会找什么理由来解释?不免局促。
没关系,只要有一个理由,丁点的理由,她都会好受许多,她就会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谢彦辞步子忽然放缓,偏头扫了一眼沈惊晚,眼神掠过她低垂的头时,回的很随意,就好像根本不是什么要紧事:“昨天同人有约。”
几个字,轻飘飘的,落在沈惊晚耳中,格外刺耳。
原来一直以来,在乎的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 的也只有她自己。
她以为他会想办法解释,到底他连骗都不肯骗。
谢彦辞听不到回应,步子顿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回首看向沈惊晚,问道:“昨天是河灯?”
沈惊晚捏紧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掐的很用力,她试图呼口气平稳心绪,旋即抬头看向谢彦辞,故作镇定,笑的风轻云淡:“嗯。”
谢彦辞愣了片刻,也不过一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等了很久?”
沈惊晚快步超了谢彦辞,走在河边回的很慢,声音很低:“我有事,也没去。”
她说的坦然,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甚至有些好奇,他若知道她没去,会如何做想?会不会有一丝半点的吃味?
可是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谢彦辞没有吃味。
他只单单嗯了声,再没一点解释。
如此明显的谎,他究竟是看不出还是根本不想看出?
沈惊晚遍体生寒,三月春刀变得锋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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