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带他走,谢家的东西,我一样都不带走。”
谢彦辞这句话没说错,从前他是嫡子,他们斗不过。
而今他是谢侯,他们还是斗不过。
若有下辈子,千万要避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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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被放回来已经是几日后,牢狱之灾,叫他整个人形容枯槁。
原先尚且还能偶尔神志清醒,这次再回来,整个人确实痴痴傻傻的样子了。
高氏与谢荣并没上谢彦辞准备的马车,马车上的一盒黄金她也没要。
她差人找了一辆驴车,两人上去了,谢荣已经傻的不记得什么,仿佛变成了五岁孩童,口中滴答涎水,只会对高氏喊母亲。
高氏上了驴车后,头也没回。
几十年的后宅争斗,从来没有一刻似乎今日一般轻松,她早就厌倦了。
争来争去,争的两手空空,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看着高氏与谢荣一路颠簸,消失在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