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眼神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茫。
施鸿沁趁着自己还有点清醒,赶紧冲向床头,翻出枕头下的药瓶。
不管三七二十一,施鸿沁倒出解药后一口吞下,此时已是浑身冷汗脱力,一屁股坐到床上后,感受着通体guntang般的渴求缓缓消散,最终归于死寂,片刻后,终于彻底找回理智。
“施鸿沁,你亦不过是个卑鄙小人。”
施鸿沁正庆幸没做什么可怕的事,忽然听到低沉的嗓音平地惊雷起,看来应溪寒明白自己一连串行为的因果关系只为得到解药。
他全无所谓,心想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们这些魔教的人了,他可还记得不久前禅空教提前突袭一事。
如果没那次突袭,他可能正在原着世界逍遥呢。
“能被应教主这么说,我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开心呢?”闻着萦绕房内的酒香甜味,施鸿沁打了个哈欠,先前那块糕点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来,更是饥肠辘辘,眼睛盯着桌上的糕点却不敢再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