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身弯腰,捂着半边腹部,面露痛苦的神情,咬唇难忍。
“……”
小孩子正被母亲抱着,母亲的两只手捆得死死紧紧的,显示出了余惊的恐惧。
地面上摊开一堆汤汁,流成了四面八方的线,细细长长的。
掉到地上的锅仍翻滚着腾腾的热气。
锅要翻,没拿稳,看着那个小孩子立马要跑过去,他意识里应该是向左/倾倒,无论怎样也该是向左/倾倒。但在那么一时刻,他脑内不知出乎了什么,硬是把力往自己右边一使,整锅倾倒了在自己右半身上。
客人和小孩子毫发无伤。
下来的那么一刻,刺麻的,痛得像是掀了皮,冒腾的血rou翻出,guntang着烧炙肌肤。他痛到立即反射,手一松,什么都拿不稳了。
疼痛难忍。
“没事吧。”
“洋洋呢。”
有人给他递过纸巾,可无济于事,他疼痛窒息之下还是伸手接过,死死攥紧。更多人是赶忙着去看小孩子,老人的声音发哑地喊着,在孩子身上不停地摸。
确认了孩子没事,汤锅周围的客人没有烫伤,几乎是同时立马有人去扶他。
唯独他一个被淋了一身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