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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随即看到被褥上的文件，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这是我的诊断报告？”

罗琦还没想好怎么跟将军说他的病情，就被他自己拿去了，有点不知所措，“将军，这个……”

顾清澜看出他的顾虑，好笑道：“这是我自己的病情，难道我还不能知道了？”

他大致能看懂是什么意思，不过上面没有治疗措施，就问，“医生怎么说？”

罗琦眉心拧紧，眉宇间有些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顾清澜淡淡道：“说吧，我什么没经历过？”

罗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很大声叹了一口气，终究实话实说道：“医生说你的腺体发生了病变，这次你会感受到比平时更痛的感觉，就是因为这个。现在医生给出了两个治疗方案，一个是……让你暂停一切工作，专心配合医生治疗。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吞吞吐吐，就是不肯直说。

顾清澜何等聪明的人，一看罗琦这样，直接猜到了还有一种方法，他脸色没什么变化，嗓音依然是他一贯的清冷，“还有一种就是切除腺体吧？”

从他当初使用有副作用的药物来压制腺体的那天起，给他开药的医生就已经给他说了所有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