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阮清苑的意见,而是之前阮清苑承诺放弃俞静姝的遗产,一想到这一层,阮明城便不敢得罪阮清苑。
他甚至和蔼看了眼阮清苑,露出了虚伪慈祥的笑容。阮清苑动了下纤长白皙的手指,翻出手机在日历上点了一下:“只是爸爸,你忘了那天是我mama的忌日。在我mama的忌日上,带着曾经小三的儿子,不合适吧。”
他嘴角带着朦脓笑意,桃花眼垂着,弯出一个惑人的弧度。阮明城多看了两眼,一时间心情复杂,阮清苑比往常多了一种妖邪冷淡的美感,长大的面容和阮明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虽然被阮清苑刺了一把,阮明城胸口有气却不能发,他可以不在乎阮清苑,但不能无视俞静姝。两个人一直以恩爱夫妻着称,俞静姝更是家大业大,阮明城能有今天,至少四分之三靠的是俞静姝。包括现在,也在不断消化俞静姝的价值。如果外界知道在俞静姝的忌日,他带了个私生子回来,恐怕要掀起轩然大波。
“啊,我怎么这么糊涂,静姝的忌日怎么好大办一场呢?这不合适,殊殊,你一直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这点你会理解的吧?”阮明城拍了拍白云殊的手背。
白云殊惨白一笑,捂住脸上的烫伤:“没关系,正好我脸上有伤,最近也好不了。既然是俞夫人的忌日,还是应该尊重逝者。”
“委屈你了,这段时间你先出去散散心吧。等你回来,爸爸还你一个家。”
阮清苑抬了抬眼,将杯中红茶一饮而尽。
接下来几天,阮清苑乐得清闲,阮明城给白云殊放了个假,让他出去旅游,巧的是那段时间何翼公司外派,也不在家。阮清苑装作不知道两人苟且,照常吃喝,偶尔拿着阮明城的钱出去买点奢侈品。
一日,阮清苑出门喝早茶,刚点好了餐点,就听见大嗓门叫他。
“哎呀呀,这不是阮大少吗?”
来人名为娄底,嘴巴又碎又大,一个大男人偏偏喜欢探听各家私事八卦,又因为阮清苑历来是别人的孩子,娄底打以前就看不惯他。好不容易逮着点八卦,娄底憋不住了,拉过凳子坐下,兴致冲冲:“阮大少,最近圈子里很多关于你的传言,你不会不知道吧?不会吧不会吧?”
“确实不知。”
原以为阮清苑精致淡定的面容会彻底龟裂,可娄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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