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城,什么婚礼婚纱的事都被安云暄抛之脑后,她实在太忙了,忙到没空看庄翊的消息,每天到了出租屋倒头就睡。事情没有好转的迹象,她随团队外出到邻省办理一个破产案件,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都将是不见天日,婚期得无限延后。
如果她想,花一天请个假往返云城打个证也不是不行。
然而对安云暄来说她对婚姻的向往来自于她和庄翊的观念冲突,不是因为爱情的承诺,不是法律对财产关系的保护,也不是她向往了二十多年的脱离原生家庭,就是很原始的——性。
在外地的安云暄每天两眼一睁就丧失了生存欲,还谈啥性啊,都半个月没手yin过了。
领证需要户口本,安云暄毕业时通过云城的人才引进政策把户口落到了集体户上,把她那页户口调出来也算是小事一桩。庄翊那边由于他的随性,户口还跟着辛雷一家人,要结婚也是提一嘴的事——他是这么认为的。
“这么快?”
“两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感情到了就该结了。”
“就她了?”辛雷正是要敲打庄翊,你们的感情真的到位了吗?
“大哥,我这个人认准了就不会放,所以我从来没有看上过别人。”
辛雷徐徐道:“关于安云暄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大哥果然去调查了是吗?你知道的,我也都知道。”庄翊了解他大哥,嘴上答应和着手去做是两码事,辛雷手握实权,于家长或兄长的身份出发,他都不想一个放乱七八糟的女子进门。
安云暄,曾用名谢金妹,海城人,现年二十五岁,其父谢进发因故意伤害罪二进宫八年,目前未释放,其母安洪在海城经营发廊,其弟谢锦祺中专辍学后以打工为生……关于安云暄的过去,庄翊觉得值得辛雷拿来说道的无非就是这几个隐患型的家人。他们家不指望也不需要女方的婆家来帮衬,但也没有人会想要一个处处是雷的亲家。只要他还和安云暄维持伴侣关系一天,那家人就随时可能找上门要钱一天。这些事在他们的恋爱关系逐步稳定时安云暄就和盘托出了。
庄翊在心里盘算着辛雷会说什么,是否会当面宣读他调查来的资料,这可不够体面。
兄弟俩之间维持着诡异的静默,辛雷忽然说:“她和辛越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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