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做的呢?不能是庄翊吧?”
“大学时的前男友。”安云暄说。
“大几?”
“大二,谈了半年散了,没什么意思,很普通一男的。那什么也很普通,所以他很轻松就进去了,不像你,太大了。”把这段故事说给辛越,安云暄觉得比起说一件趣事,更带着嘲讽的意味,她平躺着,侧着头望着窗边,补充道,“其实我和庄翊没做过。”
辛越上一秒还在为安云暄的初夜深感不值,并交织着失落于嫉妒,下一秒大脑就被震撼得几乎停止运转。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你们没做过?”
“没有,他反对婚前性行为啊,我想做还不能呢。”安云暄半立起身子,“你在干嘛——你别拿那玩意戳我啊,你收回去,我不能……”
与安云暄的惊叫相对应的是辛越急促而紊乱的呼吸。此时不做等待何时,他制止住了安云暄扑腾的四肢,下压茎身,前端与那一汪湿滑接触,他便知道找准了地方,挺身进入。
他终是得偿所愿,先庄翊一步,与这个女人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