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子,这是跟领导说话的语气吗?
曹参谋刚想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批评他这种作风,孙指导员跟过来了:“咋啦,你童养媳跟人跑啦?”
张天赐扭过头转身出门:“我去收拾东西了。”
“哈?”曹参谋纳闷,“啥童养媳?”
孙指导员和张天赐关系好,同一个宿舍的,偷看过张天赐的信,嘿嘿笑:“参谋长,你不知道,这小子他爷爷给他买了个童养媳,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估计看他太久不回家,要把他媳妇嫁给别人了,他心里急,得回去抢媳妇。”
张天赐没说过这事,是孙指导员自己脑补的。
曹参谋信了,拍桌,“这小子!难怪最近心不定,给他介绍对象也不要,原来是早有相中的了。”
*
张天赐是第三天下午回到的牛甲村,几个村民见到他,都忍不住好奇地盯着他看。
他人长得高高的,手臂粗壮有力,气质冷峻,站着跟棵松一样。
一个妇女觉得他眉眼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同志,你哪个村来的,找谁啊?”
张天赐回:“王大娘,我是张天赐。”
王大娘恍惚一瞬:“你是天赐?你回来了,瞧瞧,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张天赐没和刘大娘过多寒暄,径直往张家走,屋子修缮过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门口新种了几棵李子树。
家里没人。
张天赐纳闷,出去又碰到王大娘,王大娘说:“你爷和荒喜不在家,他们都去看摔跤比赛了。”
张天赐沉默了一下,轻声道谢,大步往摔跤场的方向走。
村里的姑娘过了十八岁,年年都会在摔跤比赛上跳舞给汉子助威,直到被挑中嫁出去。
荒喜十九岁了,正是姑娘家最好的年纪。荒喜没给她寄过照片,但是他爹在信中说过荒喜长得像朵花,水灵灵的。
想到这,张天赐脸都黑了。
两公里的路,张天赐走了15分钟,摔跤场的地点没变,弄得更平坦了,锣鼓喧天,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
张天赐快速扫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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