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布网、收网,以弱胜强,乃至欺瞒天下。未必没有真心,但真心太少,少得有时连自己都寻不到。
萧婵不说话,她把唇咬出了血,才能抑制叫错名字的本能。
真是荒唐。
为何近来想的都是那个假清高的傻子。
谁复仇像他一般大张旗鼓,恨不得全长安的人都知道。萧梁的探子也不是死光了,随便一查,就晓得江左谢家没有这号人,他是假的。她等了许久、等他露马脚,却越等越焦急。
他好像不是来杀她的,但总不会是来救她的。说是血海深仇,浑身却并无煞气与怨气。
单只是一派坦然。
“叫我殿下。”
她仰头,月光勾勒她绝美一段弧线。元载握住她抓进他肩膀的手,那瞬间却像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喘息。
“殿下。”
他顺着她的心思如此唤道,手却按在她腿上,带了劲力,忽而比方才强势许多,手心的热度烫得她一抖。
“张张腿。”
“臣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