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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时务、不知进退、不懂变通,一根榆木罢了。”
“唔。”野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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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是脑袋特别y的意思么?”
萧婵听见这话,就想起什么似地指尖发烫。手一松,就瞧着它骨碌碌顺着裙裾滚落在绒毯上。
谢玄遇这时候,大抵已在收拾行囊、预备离开长安了吧。他们的最后一面,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眼睛缓慢眨动,看着那玉佩上的两个字,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何止。”
***
大暑节气,长安斋戒三天。
蝉鸣彻夜,谢玄遇在榻上打坐,盯牢地上散乱的包袱,直到赤鸫在窗前闪现,肩上停着只乌鸦。
“车马已备好,今日午时便可启程,这回要是再走不成,长安就要乱了。”
赤鸫语重心长:“Si了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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