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路全部盖住,很危险。”觉难咽了咽口水说道。
闫思儿突然笑了起来,说:“没关系,你开门,我正好死外边了,正合他们心意。”
“施主,你别这么说,你的父母也是为你好。”
“你不会讲话就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思儿恶声道,说罢便自顾自走回到待客室。
来佛寺的人都是敬畏或虔诚的,都是礼貌地喊着:“小师父,小师父。”觉难少被人恶语相向,如今心情复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闫思儿冷脸坐在待客室里,觉难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让他想掉头就走。
“小和尚。”闫思儿突然开口。
觉难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问:“叫我吗?”
闫思儿翻了个白眼:“这里还有别人吗?”
师父说这个女孩才十七岁,居然管自己叫“小和尚”,觉难只觉得胸中有一道邪气在狂窜,但作为一个从小在古佛青灯下长大的小和尚,他对这种情绪很陌生,这种情绪叫“生气”。
觉难在脑海里默念着“阿弥陀佛”,微笑着问:“施主,有何贵干?”
“我住哪?”闫思儿言简意赅地问。
觉难深吸一口气,做了个“请”手势,僵硬地微笑着说:“这边请。”
闫思儿自顾自地走出门,觉难只能帮她拉行李箱。
天上飘着小雪,秃秃的树枝上已经挂了薄薄的冰霜,地上也变得湿滑,闫思儿安静地跟在觉难背后。
闫思儿伸出手,接住一朵雪花,看着它落在掌心,看着它很快就消融。
觉难回过头,看见寂静的古庙小院中央,空中纷纷扬扬地雪越落越大,一棵被围种起来的雪松,一个穿着及膝黑色呢子大衣、浅蓝色牛仔裤、驼色雪地靴,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围巾的女孩。如瀑黑发随意披散着,因着刚刚发了通脾气,头发也有些凌乱,黑亮的眼睛正盯着掌心融化的雪水,鼻头冻得红红的。
闫思儿吸了吸鼻子,把湿润的手随意在衣服上擦干,越过觉难身旁走进房间,眼前简朴的布置让她宛如身在梦中,她闭上眼睛又睁开,闭上眼睛又睁开。
“小和尚,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在做梦?一个破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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