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否则就让崔府一年都吃不上大米。
她这威胁绝不是空口白话,那是她已将陈记成全荆州最大,谁家大米都要经过她手,荆州府尹再不情愿,还是给那位苦力致了歉,还补了医药费。
这件事很有名,与沈芜的金银花卖了几十两一样,都是荆州府的都市传说。
钱管事唯唯诺诺,不敢不称是。
王mama朝沈芜点点头算打过招呼才走,此时,他们才注意到隐没在偏僻角落里的马车,车帘掀开,里面安坐着一位蓝色华服的少女,不待看清面容,车帘便落了下来。
钱管事冷汗透背,凉了半截,不知陈小粥旁观了多久。他晦涩的眼眸终于有了别的情绪,朝何苦一瞥,就像生剜了他一块心头rou,吓得他浑身发冷。
钱管事将烟管屁股往上一翻,何苦诚惶诚恐摊开手心,那烟丝guntang的余灰全部落在上面,烫得他钻心得疼,起了一层燎泡。
他们再没心思继续收租了,赶忙往何府回去禀报。
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村民们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逃过一劫了。有人抬起了头,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抿紧了唇目光似火……总算有了个人样。
宋楼兰瞧沈芜盯着那马车看,告诉她:“那是陈记米行的掌柜陈小粥。”
“陈府的小姐?”沈芜更加疑惑,“贵族女子可以这般抛头露面吗?”
“她早年未婚夫过世,从此坏了名声,陈府想再为她说一门亲事,没曾想她不仅拒婚而且抛却名声,担起荆州府陈氏的门面。”宋楼兰言辞间多有感佩,“陈记米行都由她掌管,荆州府所有的米行营生都得经过她手。”
沈芜:“她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
宋楼兰:“有志不在年高。”
沈芜感同身受,沉吟道:“年少有为,其中苦楚,必定不少,这位陈小姐当真让人敬重。”但感慨归感慨,敬重归敬重,她转脸眼神不善地问他,“你为什么想我去陈记米行?”
“当然是为了你好。”宋楼兰此时就像个活菩萨,正在大发善心,“陈氏手握钱权,在荆州府无人敢惹,何东来再蛮横也只不过是个土地主,要想在此地混下去,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我这是给你找了个大腿抱。”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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