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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骊山上,在旁人面前,他那样亲她,狂妄又自大,依恋不舍又沉迷堕落,今日却又这般不好意思起来。
李危按住她的腰,不让她撤离:“笑什么?”
沈芜又亲了他一口:“笑你可爱。”
可爱?他才不可爱。
总之刚才的事就翻篇了,他又正经地问:“吃饱了吗?”
沈芜笑眯眯地点了下头。
李危起身将桌上的残局收拾了,洗净手去牵她:“走吧,这里有浴房,早点睡吧。”
分别几个月以来,两人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思念成疾,又案牍缠身,难得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闲,又充实。
沈芜感觉自己像被揣满了一般,握着李危的手,贴在他的手臂上,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旷日持久的思念在这一刻达到高a潮。不禁想,独自去浴房,又要分开片刻,那短暂的空隙,她都忍受不了,以往她从不敢想象,自己也是个恋爱脑。
她的脚步很慢,李危也跟着慢下来,两人似乎心意相通,不想让这时间流逝地太快。
“要不然,我陪你……”李危慌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在外面陪你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