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奇怪吗?”
“不会。”
“你不会多说几个字吗?”
“……可以。”
算了,俞晗芝动了下身子,真是个书呆子,可也就是这么个人,让她觉得很可爱很安心呐。她忽然想起临终前,戴茵茵说的那番话——
“你二弟最是护着她的人,我瞧他根本是蓄谋已久!”
“依我看来,你二弟是愿挨的黄盖,早就喜欢上人家了!”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蓄谋已久?想了想,却是不明白,俞晗芝转过身侧躺,蹙眉看着他问道:“你记得我吗?”
这是何意?“自然记得。”邵舒略疑惑地看她,侧着头,眼尾更是饱满柔情。
俞晗芝眨了眨眼,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朝他隆起的喉结点了一下,一股热意又蔓延开来,她做完举动才觉得羞窘,抓着被衾,眼看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