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自那天以后,傲因时不时就会提着酒壶来叨扰一番。一来二去两人熟了,也会彼此聊一些有的没的。
当然,大多数是傲因在说,沈既白默不作声地听,等人不说话时才嗯上一声算是回应。
前几次傲因只是斜他一眼,今日却是一边劈柴一边斜他一边凉飕飕地道:“你真是两副面孔。”
沈既白:“?”
他歪头看着他。
春去秋来,梅树和李树都长成了,今年还结了果,他正在摘果子,准备用它们做些梅子酥。
“不识抬举。”傲因不甚乐意地将手里的斧头一扔就化作一阵风飞走了。
沈既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一会儿,傲因又折回来了,将他新摘的一筐青李全拿走了。
沈既白:“你倒是留点……”
傲因已经没影了,声音却在天际中回响:“留什么留?这筐是你的赔礼。”
沈既白:“……那你把果子留下。”
天边传来一声轻笑:“别得寸进尺。”
沈既白:“……”
摘完果子,沈既白拎着锤子忙前忙后,在茅草屋旁边盖出来一座木屋。后来又将茅草屋拆了,重新盖了座道观,日日在观里入静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