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险些与她结仇,还有什么比一个令得母子成仇的女人更可恶的?
所以华氏纵然人品相貌都挑不出毛病,到底是难得她欢心。
就连长得跟华氏极像的沈雁,也不大被她看在眼里。
横竖母女俩都一个样,没规矩。
沈雁朗声地称着是,退出门槛来。
华氏本是抱着豁出去也要为女儿讨公道的心来的,所以先前在戚氏面前没服半点软,这会儿戚氏走了,正觉着到了沈夫人找她们秋后算帐的时候,琢磨着该如何应对,没想到人家居然可以走了,还以为听错,见着坐着的众人纷纷起身,沈雁也大摇大摆走了出去,这才冲上首福了福,转了身。
陈氏走在最后,迟疑着不知该走该留。
沈夫人皱起眉来,沉声道:“茗哥儿莘哥儿呢?”
沈茗沈莘身子微顿,立马从庑廊下回了头。
沈夫人道:“古言说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你们是沈家的子孙,人家都欺到你祖宗头上来了你们还不敢吭声,那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各领十下戒尺,然后跪去祖宗牌位前背家训,再想想你们自己错在哪儿!”
沈茗沈莘连忙称是。
陈氏咬了咬牙,看着摊开手掌被打得通红的儿子,抿唇垂下头来。
华氏一行回到房里,整个熙月堂的气氛也开始凝滞下来。
虽说戚氏最后由沈夫人出马打发了回去,可是先前她拿华氏的出身作筏子,对华氏那番羞辱,仍然让华氏愤然不已。
“真是要笑掉八十岁老奶奶的大牙!我华家的姑娘好歹也是读书识字的,她戚家一个走镖的出身,大字不识一箩筐,在老娘面前得瑟什么?还说沈家识人不明娶了商贾女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当着人家面这么埋汰人的吗?我看这荣国公府的人才叫做粗鄙无知!”
华氏坐在凉簟上,猛摇着扇子,气得一张芙蓉俏脸儿都变成了怒关公。
黄嬷嬷上前替她抚着背,扶桑连忙亲手沏着菊花茶,紫英递上手巾绢儿,一屋子人来来去去,唯独沈雁垂手站在帘栊下,如同摆在那里一副挂画。
总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她都不得不乖觉些,因为每当有人招惹了华氏,倒霉的她总会被拎出来当灭火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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