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啊!”波尔多斯兴奋地说,“那么我的马落实了,接着我需要全套鞍辔,这套东西只能由火枪手自己买,价格不会超过三百利弗尔。”
“三百利弗尔!就算它是三百利弗尔吧,”诉讼代理人夫人愁眉苦脸地说。
波尔多斯笑了,他还留着白金汉送的那套鞍辔,也就是说,他把三百利弗尔放进了自己的腰包。
“此外,”他接着说道,“还有我的随从骑的马和我的旅行袋,至于武器,我全都有。”
“您的随从的马匹?”诉讼代理人夫人犹豫不决地说道,“您简直像一位大公爵,我的朋友。”
“噢,夫人!”波尔多斯说,“难道我是乡下人?”
“你误会了,我只想说,一头健壮的骡子有时和一匹马同样气派……”
“一头健壮的骡子也可以,”波尔多斯说,“我见一些西班牙贵族的随从都骑骡子。但科克纳尔夫人,骡子头上要戴羽饰,颈上要挂铃铛,您知道吗?”
“这您不用cao心。”诉讼代理人夫人说。
“现在,只剩下旅行包了,”波尔多斯道。
“噢,这您根本就不用担心。”科克纳克夫人高声说,“我丈夫有五六个旅行包,您可以用一只最好的。”
“那么,您那只旅行包是空的吗?”波尔多斯问她。
“当然是空的。”诉讼代理人夫人回答。
“可是我需要的,”波尔多斯高声说,“是一只装满东西的包啊,亲爱的。”
科克纳尔夫人又叹了几口气。
其余的装备也一一讨论过了,结果是由诉讼代理人夫人拿出八百利弗尔,外加一匹马和一头骡子。
条件说定后,波尔多斯便要告辞。她想把他留下来,可波尔多斯说队里有些事等他处理,诉讼代理人夫人不得不让步于国王的公务。
于是,波尔多斯饿着肚子悻悻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