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靴声;有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不说了,一个人的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了。
“那个人来了,夫人。”军官说着让开路,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没有戴帽子,身佩利剑,一条手绢被他揉得有点皱了。
米莱狄觉得好像认识这个黑暗中的人影,想伸出头去看个仔细,以证明自己的推测。
那个陌生人朝前走,走到了灯光之下,米莱狄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当她不再有什么怀疑的时候,她叫起来:
“噢!我的兄弟!是您吗?”
“是我,漂亮的夫人!”温特勋爵说,“正是我。”
“那这座城堡……”
“是我的。”
“这间屋子?”
“是您的。”
“这么说来我是您的犯人?”
“几乎可以这么说。”
“可这是耸人听闻的滥用职权!”
“不要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还是让我们坐下来,像一个小叔子与一个嫂子那样地谈一谈。”
然后他转向房门,看到年轻军官正在等候他最后的指示,便说:
“谢谢您,费尔顿先生,现在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