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听!天啊!”她说着用手害羞地蒙住了眼睛,“啊!我不能,不能这样!”
“说出来吧,说给一个兄弟听!”费尔顿叫道。
米莱狄看了费尔顿好长一段时间,这位年轻的军官却把她脸上的表情当成了疑惑的表情,事实上她只是在观察他。
费尔顿双手合十,满脸恳求。
“好吧,”米莱狄说,“我相信我的兄弟,我决定说出来!”
这时传来了温特勋爵的脚步声,这位严厉的小叔子停下来和卫兵说了几句话,然后打开门走了进来。
在温特勋爵与守卫谈话时,费尔顿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温特勋爵进来时,他离米莱狄已有几步远了。
勋爵慢慢地走进来,看了看囚犯和军官。
“约翰,您在这儿呆了很长时间了,”他说,“这个女囚告诉您她的罪行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可以理解谈话时间为什么这么长。”
费尔顿哆嗦了一下,米莱狄知道这时如果不立刻帮助这位清教徒的话,自己也要完蛋。
“哼!您担心您的女囚从您的手心逃走吗?”她说,“好吧,问问您这位可敬的看守,我刚才向他恳求什么恩典。”
“您恳求一个恩典?”温特勋爵起了疑心。
“是的,米罗尔。”年轻军官承认。
“什么恩典,说出来听听!”温特勋爵道。
“一把刀子,她拿到后,一分钟后再从门上的小窗洞还给我。”费尔顿回答。
“这么说来,这儿藏着什么人,这个可爱的女士想杀死他?”温特勋爵语气中尽是嘲讽与藐视。
“藏有我。”米莱狄回答说。
“米莱狄,请相信我,绳子可没有刀子那么危险。”
费尔顿脸色苍白,向前迈了一步,他想到米莱狄手上拿着的绳子。
“您说得太好了,”米莱狄说,“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费尔顿不由打了个寒战,一直冷到骨头里。
或许温特勋爵看到了这个动作,他说,“当心,约翰,我信赖你,当心吧!我事先已告诉过您!拿出勇气来,孩子,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摆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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