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被颠折了。
原来花束这么脆弱吗?他从来没送过,不知道仅仅是拿花都有注意事项。
已经有不少人和陈竞往反方向走,他有点焦虑,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领和脑门滚个不停,随便拦住一个询问知不知道程珍珠在哪,那是有男有女七八个一大群,其中还真有知道的,告诉他“还没走,刚才还在cao场”。
然后陈竞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快步赶来,听清的第一句对话就是程珍珠旁边的女孩子叹了一声,不满地吐槽,“猿总到底来是不来?”
他脚步凝住,又是「袁总」。
上次碰巧在程珍珠的手机里看到,那时他们还没在一起,这个称呼在陈竞脑子里牵绊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销声匿迹,现在又卷土重来。
“不来吧,他很忙。”她戴着他送的珍珠耳钉,不自在地摸了摸
陈竞只看到程珍珠的背影,可是听语气也能猜想到她故作轻松的表情,紧接着是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补充——
“我没有在等他。”
这个「袁总」挺该死的,不管他是谁。
直到陈竞听见塑料纸轻微摩擦声,才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把花束攥紧了,立刻松了力道,肩膀也跟着卸下去,抬起胳膊左右端详,生怕再给末端的茎捏出个好歹来,毕竟已经坏了一朵了。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上的衬衫和西裤多了很多不体面的褶皱,甚至隐约还有怪味,陈竞低下头猛嗅抻起来的衣料,有些不敢唤程珍珠了。
前面两个女孩子步幅很慢,他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被不经意转头的鞠莉发现了,他俩眼神冷不丁地对上,陈竞愣了一下,嗓子骤然发紧,没忍住咳了出来。
程珍珠被疯狂拉扯着,不明所以地向后看,停在原地也是一愣,她还从没见过穿着这么正式的陈竞,白衬衫挺括合身,下摆扎进黑色西裤里,脚上也穿着皮鞋。
他捧着一束鲜亮的橙色玫瑰,向前走了几步,喉头滚了滚,沙哑说,“珍珠。”
程珍珠瞬间有些眼热,心脏雀跃地要飞出胸膛,抿着嘴假装矜持,忍了不过叁秒,接过那束花凑近闻了闻,咬着唇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航班延误,我不太确定能不能赶上,就没有提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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