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他的手也很烫,一只搂在侧腰,另一只覆在她的大腿,小范围地摩挲,揉捏的动作很克制,但是都能将程珍珠的皮肤烧出窟窿,沸水似的朝四面八方涌去。
“瘦了。”陈竞放开她的唇,擦过脖子时轻叹了一声,“小猪辛苦了。”
颈上皮肤最薄,白皙细嫩,血管的纹路走向都清晰可见,他不敢用力,却流连忘返地吮咂舔舐,听见程珍珠呓语的间隙认真地回复——
“你也辛苦了。”
她说完,手指插进陈竞的发间,顺了顺,又拍了拍,像是在安慰和表扬一个孩子,五岁,不会更多了。
“有奖励吗?”
陈竞不是五岁,只是摸头并不满足——